冯紫英牵着仍然戴着盖头的宝琴从出了内院,然后从游廊进了东跨院,豆官早已经在这边等候着了,冯紫英将其送入房中,这才重新把盖头揭下,柔声道:“今日就暂时委屈妹妹在这边歇息了。”
对于自己这位表弟的许多想法和意图,虽然段喜贵有些是不明白,有些是觉得大可不必,有些则是不以为然,但是看看自己这位表弟这几年里的发展格局,段喜贵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差距不能以道理计,所以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。
现在园子里住着这么多人,人多嘴杂,除了李纨是寡妇外,其他都是还没出阁的姑娘们。
因为开海政策不新鲜,甚至市舶司也是早就有的,海税也都不是新生事物,但是引入特许金和发行国债,便是神来之笔,寻常人根本就想不到这种方略,便是书院里周山长和毕掌院也都是唏嘘感慨不已,自叹弗如。